*背景//沒有自相殘殺的希望之峰學園//小吉最原同一宿舍//
*文筆依然生疏
*大量OOC
*食用前請注意/拖稿無期限
***七月流火①
「抱歉呢,最原醬,我還是想回來吃。」把裝著便當的塑料袋放在小桌子上,王馬帶著看不出一點歉意的笑容向最原道歉。
「沒關係,還是宿舍最令人安心了吧。」拿起遙控器開啟空調。
「和最原醬獨處,最棒呢。」習以為常的最原只是回以一個微笑,但這個笑容已經足夠令王馬感到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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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,還安好。那熟睡的少年。
夜裡,月光從窗戶透入,反射在最原臉額上,那抹幽藍,像女孩子般濃密的眼睫毛微翹著,微微抖動著——『好想去疼愛他』
王馬輕輕往最原額頭吻上,溫柔地撫著,把手指頭按在最原的嘴唇上,柔軟的觸感讓王馬愛不惜手。
「真是的..最原醬真是太沒警戒性了,明明是個偵探。」將那纖瘦的手伸到最原身下,以公主抱的方式把最原從冰冷的地板上搬回床上。
「快要遲到了呢,身為總統的我。」這次落地點是嘴唇,品嘗那暮想朝思的雙唇,水潤得讓王馬不忍放開。
良久,離開了最原的雙唇,拖著暗灰色的披風,爬到窗口,被王馬的身軀擋住了光線,房間的一部分暗下來。
「那麼...再會了,我可愛的小❤偵❤探❤」語畢,王馬從高三樓的窗戶跳下去。
不遠處的馬路上,一輛特別矚目的車正停在門口,車內的人都在為自己的Boss做出那種危險行為而煩惱。
「Boss,遲到了哦。」一個綁著雙馬尾的女孩鼓起腮子,不滿地說著,王馬只是以笑臉回應,車內幾位高中生,清一色穿著白色拘束服,坐上副駕后,把放置在前方的小丑面具戴上,在面具背後掛著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『最原醬~❤』
「嗯?」半昏半睡的最原看了看手機,是霧切學姐的來電,雖說很好奇為何鈴聲會是王馬的聲音,但也先待以後再說。
『最原君...深夜突然打擾實在是抱歉。』
『上星期Dice留下的犯罪信息,雖然模糊提到日期是這幾天,我猜...不...我覺得Dice的行動就是定在今天。』
『所以希望你現在能夠前來協助。』
「好的,我馬上趕到。」雖說話語是請求的意思,但從霧切口中說出來,最原意識到這是個命令,沒有拒絕的選擇,最原總是對霧切強硬肯定的態度感到佩服。
帶上那頂鴨舌帽,把亂糟糟的頭髮蓋住,快速穿上外套,出門后看到一輛計程車在門口,雖然巧合得過頭,但最原還是急著坐上了。
坐在車上的最原沒有發呆,而是一直觀察著車上每一個角落,隨後露出不解的表情。
轉眼間,就到達了目的地,從窗口看出去,是一棟藝術館,黑夜中的燈光特別刺眼,最原下車前,轉過頭。
「你是Dice的人吧,雖然不太明白你的意圖,不過感謝了。」看不清車內那人的臉,最原就急步走進藝術館。
『我就知道最原醬會猜到~』把情況匯報給王馬后,他回了一句,并加上一個可愛的貼圖。
「唉...」倚在椅背,透過車窗透進來的光線,射在小丑面具上,那人正因自己Boss的行動感到無奈。
最原看見遠處的霧切學姐向著自己招手,便乖乖的走了過去,最原一直敬佩著堅強自信的霧切,同時也欣賞有著偵探獨有氣質的她,霧切一直是最原的學習對象。
「說起來,Dice作出盜取這種行動還是第一次吧。」簡單和霧切打招呼后,最原作出提問。
「我很期待最原君的表現。」露出淡淡笑意,修長的睫毛垂下。
就在霧切說出那句話后,館內瞬間暗了下來,一盞接著一盞,在快要全關的那一剎那,最原眼角瞄到那被風吹起的披風,以及翹起的黑髮。
在漆黑的環境下,鞋跟踏上地板的聲響清脆得很,在寬闊的空間內充斥著回音,讓人不禁覺得這個行為太刻意,雜亂無序的腳步聲令最原分不清楚聲音的來源,離自己越來越近,越來越不安,卻又帶著些許期待。
「來吧,我親愛的偵探醬。」把聲音壓得極低,將盜來的項鏈放在最原眼前晃了晃,隨後快速離開現場,此時最原并不顯出著急的模樣,而是靜靜思索著,或許他相信Dice并不會作出盜取後收手的行為。
「一定又想搞事了吧。」最原嘆著氣的同時,館內的燈再次亮起,突然得讓最原感到刺眼。
不等在場的人員發現項鏈被盜取後的大呼小叫,最原靜靜地從後門走出館外。
走到一塊空地,夜深吹來的風特別強,隔著布料也感受到那刺骨感。
被風吹起,不斷拍打著的聲音令最原不禁轉頭看過去,一張紙張被貼在空地的水管上,最原把紙張撕下,上面有著塗鴉,疑似是小孩子的傑作。
『一起玩捉迷藏吧,偵探醬!』塗鴉的下方寫著這樣一行文字,用箭頭指向左方的公園。
翻到後面,一段小得快要看不見的文字寫在右下角。
『成功了的話,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也無妨哦。』
「真的很有他的作風呢。」最原露出淡淡的笑容,當中含有些許的悲傷。
是由什麽時候開始,最原就已經隱隱約約感受到,間中甚至將自己的猜測當作事實。
最原走了幾步,低頭閉上雙眼,睫毛因起風而微微抖動,吐了口氣,想緩解內心的緊張。
「王馬君…我喜歡你。」風刮來的聲響幾乎蓋過了最原的聲音,也不清楚對方有否聽見。
「最原醬犯規哦~捉迷藏可不是這樣玩的!必須對你加以處罰。」頃刻,有道黑影在眼前閃過,掠過最原的唇,還未等最原反應,黑影便快速轉身離去,只留下呆站著的最原,與遺下的面具。
「還真是…你的作風呢…」最原癱坐在地上,苦笑道。
那之後一個星期,宿舍裡沒了王馬的蹤影。
to be continue----